伤,是死是活,且看他的造化,和墨曲的本事了。
墨曲被持珠给拎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黑沉着脸的冷将军。
上官浅韵一转头,就看到展君魅竟然也来了,便随口问了句:“你怎么也来了?”
花镜月恰在此时也出现了,从展君魅身后走出来的。
“表哥?”上官浅韵见花镜月也来了,那这样说来,大将军府岂不是没个男人掌家了?
展君魅皱眉走过去,死死的盯着她和唐胥紧握在一起的手,一言不发,好似在看着寻那个位置下手最好,一刀剁了唐胥的色爪子。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又乱吃飞醋的男人,她扶额叹气道:“子缘,他是我亲舅舅,和我母亲同一个爹娘的……我血缘至亲的亲舅舅。”
“嗯!”展君魅听他提到血缘至亲四个字后,果然不在吃醋那般浓烈了,不过还是心里泛酸,亲舅舅也是个男的,他就不乐意看到她与男人接触。
花镜月走过去后,便和墨曲一起代替了风伯和容雅,开始为重伤发热的唐胥快速处理伤口。
上官浅韵就站在一旁握着唐胥的手,唐胥虽然人发着热,却不知为何手这般的冰凉如死人。
墨曲打开他的药箱,便开始喂唐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