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去找了一条绳子抛了下去。
风伯在下面,将唐胥捆好后,摇了摇绳子,示意持珠把唐胥拉上去。
容雅办事回来了,见持珠在费力的拉人,她便过去帮忙,一起把半醒半昏的唐胥给拉了上来。
风伯随后飞了出来,他没有去理会唐胥的伤,而是急忙走向那精美的象牙床,将机关全部关闭。
上官浅韵忙走过去,蹲下身子便为唐胥把脉,又摸了摸唐胥滚烫的额头,还有那残留着铁锈的伤口,这样的他很糟糕,简直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性命。
持珠在一旁面无表情道:“下面没有发现唐胭的人影,公主,属下在宫门口也许没有看错,那名宫女真是唐胭扮作的。”
“你在宫门口看到唐胭了?”上官浅韵看向持珠问,见持珠点头,她便勾唇冷笑一声:“真是个好妹妹,够无情无义的。”
唐胥已不止开始浑身滚烫发热,更是身子都开始痉挛了起来,难受的呻吟唤着一个名字:“兰之姐姐……胥儿好难受……兰之姐姐……”
上官浅韵望着一直喊她母后名字的唐胥,她皱着眉头说道:“先带他回皇祖母哪里去。”
风伯过来抱起了已是昏迷的唐胥,随她们主仆三人一起离开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