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梳洗,他便想不愿意的拒绝,可脖子上却多了一把冷硬的剑,他是不去也得去了。
持珠对于墨曲,她时刻想揍这人一顿,瞧他出的什么馊主意,竟然给驸马下药,昨晚公主被折腾到了四更天,辰时要起床的公主,都是她一手服侍的。
上官浅韵的确腿酸软的下不了床,也多亏了持珠练武之人力气大,才能把她抱到这里坐着等墨曲来。
墨曲不情不愿的起身进了帘后,进来后便看到床榻上的人,竟然还没起来。
他走过去掀开了幔帐,果然,那被窝里的人还闭着眼睛。啧啧啧!瞧瞧,君魅上身也没少被祸害啊!昨晚,可见公主嘴下也没留情。
展君魅皱了皱眉头,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入目的不是温婉的美人,而是他师兄这个臭男人。
墨曲可看清楚他家师弟眼底明显的嫌弃了,哼哼!他好心来伺候他梳洗,他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嫌弃他?
展君魅捂着疼的欲裂的头,缓缓坐起身来,转头看着墨曲的眼神中,便包含着怪责的薄怒,嗓子干涩的沙哑问:“你昨晚给我喝的什么酒?”
墨曲此时更觉得他好心没好报了,对于他家师弟的怒问,他没好气的翻个白眼道:“你小子可不要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