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珝也不知是不是因白雪中毒之事,而受了不小的刺激,在见屋里没人时,他竟然眼底浮现怒红之色的,对坐在对面的皇姐,压抑声音道:“皇姐,阿雪曾失去过一个孩子,可她从不知道,因为我当初骗她说……说那只是葵水晚来了。”
上官浅韵望着这样压抑痛苦的上官珝,她便知她这三弟这些年里,过得有多么的不好。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温声道:“三弟,你做得对。对于每一个母亲而言,失去孩子,都等同是要命的打击。”
上官珝紧握着他家皇姐的手,低着头,一向温文尔雅的男子,竟然此时压抑的落泪道:“从我去到广阳开始,我所走的每一步,都不是我能做主去走的。皇姐,我真的不明白,为何他们要如此的忌惮我?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也从不曾有过什么野心,为何他们……会这般的容不下我呢?”
上官浅韵握着他的手,有些事,她不知该如何与他说。只能说,世人太信运势这种东西了,上官珝既然前世能被她父皇选为储君,那便代表他的身上有帝王运势。
而今生,也许有不少人算过他的运势,在得知他有这样好的运势后,又岂会不加以谋害他呢?
上官珝也不知他今儿是怎么了,竟然这样失礼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