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进去,四脚朝天,如起不来的乌龟,他索性腿一伸装死,太丢人了。
上官浅韵是故意的,当打开门后,她便闪身到了一边,当墨曲摔倒在地后,她便从门后走了出来,站在墨曲头前面,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墨曲,笑着柔声唤一声:“墨师兄,地上不凉吗?”
“桃夭的地面上铺满了羊毛地毯,怎么可能会凉?软着呢!躺着挺舒服。”墨曲提起这个,他就心流血,展君魅那个败家子,为了疼媳妇儿,竟然用这般雪白柔软的上等羊毛毯铺地。
想再富贵的人家,最多拿这样上等的羊毛毯,用来做坐垫或铺在马车内,那有他这样败家用来铺地的?
上官浅韵收起的笑脸,皱眉道:“墨师兄,你挡着门口,表哥没办法进来帮子缘瞧毒伤,所以,请你往旁边挪点躺躺,行吗?”
墨曲一听上官浅韵居然让花镜月给展君魅看毒伤,而不让他去看,他立马从地上站起身来,一句话都没说的便疾步走了进去,他自己的师弟自己瞧,用不着外人来多管闲事。
再说了,花镜月一直和君魅有仇,天知道他会不会见君魅不死,再来给君魅一刀啊?
外人不可信,还是他这内人可靠。
不过,内人?这听着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