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涂。
她费劲地涂完,觉得更冷了,探手去抓那拿来点火的草堆,想盖得厚实些御寒,突然她觉得暗中有人在看她,猛然偏头瞧去,果真有个人,她张嘴要叫,就见星光下那人很是脸熟,忙将要高喊的声音收在嗓子里。
“谁?”
暗处缓缓走出个人,是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一把大刀别在腰间,身上是洗得发白的布衣裳。
万晓生蹲在她身边,给她抓草:“疼吗?”
“疼。”喜鹊泪眼潺潺,“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那冷吗?”
“冷。”喜鹊颤声,快要冷哭了,“我家小姐还好吗?”
万晓生顿住了手,恼了:“你就只顾着云照,就忘了你刚挨了棍子,还被锁柴房饿肚子了?”
“可我是做错事了呀。”喜鹊扯扯他的袖子,“我家小姐到底怎么样了,刚才厨子大哥说小姐没回来,老爷夫人出去了一回,结果夫人也没回来,说是陪小姐去了。还有……你凶什么呀,挨棍子的又不是你,你还凶我。”
万晓生顿时没了脾气:“她没事,受了点轻伤,云夫人陪她去山上看雪散心了,过几天就回来。”
“这就好,吓死我了。”喜鹊担心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