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提着那堆没添完的木炭出去,云照知道喜鹊的脾气,跟她提了一嘴,以后再和万晓生见面,一定会多留意的。
既告诉了万晓生,也告诉了喜鹊,这两个闷蛋再见面,该何等别扭有趣呀。
云照越想越想亲眼去看看他们再见面的情形,可惜她绝不能在场,否则他们就要尴尬得说不了话了。
她搬了张太师椅在窗户前放着,安心等陆无声来敲她的窗。
也不知是今日心中太过安逸还是椅子太舒服,她坐着坐着就犯了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迎着窗外时而扑入的寒风,悄然入睡。
一朵巨大的树花在梦中盛开,瞧不出是什么花,只是落英缤纷,美得连云照都知道这其实只是个梦。然而还是止不住好奇心往那树花走去,因为她在那里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俊朗无双的男子,在树下看着她笑。
对,这是梦,但就算是梦,她还是很欢喜地往那边跑去。
然而不管她怎么跑,都追不上他的脚步,越追越远,越追越远……
“陆无声?”
云照顿下脚步,头上的花瓣纷纷扬扬,淹没她的脚踝,淹没她的膝头,淹没她的肚子,直至淹没至脖子。她仰头看去,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