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在这见他一面。
下人面面相觑,由沉默转愤怒,由愤怒转为痛骂:“少爷在世时你那样对他,如今假惺惺地跑到灵堂来做什么!你算是少爷什么人!”
云照不怒,每句话刺入耳中,她就觉得自己做人糟糕一分,最后觉得自己糟糕极了。她懊恼、后悔、无力,无法反驳一句话。
陆无声的小厮阿长讨厌极了她,可这会见她被骂,自己却骂不出嘴,反而更是难过,哽咽:“你们这样骂她,少爷得多难过……”
他声音很轻,根本没人听见,此时突然有人喝道——
“都别说了。”
声音沉如洪钟,众人立刻歇了嘴。陆府管家闻声前来,进来就扫视他们几眼,沉声:“是谁给了你们胆子在灵堂上辱骂云姑娘,惊扰了少爷。你们通通出去。”
胆大的下人还想多说两句,跟陆管家眼睛对上,便被吓住了,只好迅速离开这。
陆管家未语,唤了阿长来,一道推开那还未上钉的灵柩,对云照微微弯身:“请。”
说罢,就领着阿长出去了,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云照心中对他甚是感激,快步走到那棺木旁,探头的一刻,只觉身体僵得厉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