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订好的几场画展都没有及时举行。
这不仅仅对我个人是一种影响,对云氏的整个发展也起到了负面的作用。
依我看来,眼最关键的是马上让财务部门拨款,将暂停的画展赶紧进行下去。只要花些时间跟精力宣传一下,人们的关注度还是会很快回升的。
这样一来,不止宣传了我个人的成就,云氏的销售也会立竿见影的。”
发表了一通长篇大论,她又拿起面前的水杯,扭捏作态的吹吹上面的浮沫,兀自喝了一口。
在坐的股东们都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吭声。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想从云氏的账上掏钱吗?去年因为你那个破画展,我们没少浪费工夫和金钱,结果现在还不是一样遇到了危机?
还腆着脸说自己是著名女画家?
我呸!”
云畅晃着她的神经质短发翻个白眼,双臂环抱的坐在那里撇嘴:“结婚当天还不是被人给‘火化啦’!”
她说的是那天出现在婚礼上的灵柩和牌位,上面用黑色墨水端端正正写着的——史风菲,三个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印象深刻。
“云畅!”
史风菲大怒,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