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只知道憎恨岳知画的背叛了,却没有做好一个管理者应尽的职责。
站在云老爷子病房的床头前看着他睡得很沉,鼾声时有时无的在房间里响着,云正沧默默在心里埋怨着自己。
爷爷还没醒来,不过看样子并无大碍。
至少他的鼾声和在家里时一样,力度和节奏都没有变化。
可是另一个病房里的妈妈却呼吸微弱,让他更加担心和紧张。
走出爷爷的病房,云正沧再次回到云夫人房间里,却意外的看见特护端着一杯温水在一点点送到半靠在床头的女人唇边……
“妈妈!”
男人的情绪有些激动,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前。
“正沧,婚礼结束了吗?”
云夫人的声音很虚弱,不过意识十分清晰,见到儿子来了,还知道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妈妈,天都黑了,所有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都散了。”
云正沧握上她的手,紧紧的攥在掌心里,那种失去爸爸时的痛楚再次涌上心头。像害怕失去她一样,就这么紧紧的握着那只有些微凉的小手。
“正沧,明天的报纸出来,你要把头条带来给我看,我要看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