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谦,结果把她吃干抹净后人影都不见了。
想起这个尴尬的事情就让她心里飞起一地鸡毛,面对云正沧更加没有了表情:
“如果只是这件事,就算了吧。”
她抬脚欲绕过去继续向前走。
刚走了两步,一只大手伸到面再次前挡住了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不见了,有寒风吹过,显得那只手十分干净而孤寂。
云正沧阴柔的五官透出一抹真诚的望着她:
“我好像记得,昨天晚上你说自己没怀孕,你没跟冷烨在一起过。可惜那时我喝醉了,现在你能再跟我说一遍吗?”
轰——!
岳知画的大脑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刹那间一片茫然。
昨天那个时候她还能理直气壮的说,现在让她还怎么告诉他自己没跟冷烨在一起过?
再说已经离婚了,他们在没在一起过还很重要吗?
“你就是为了来问这件事吗?”
姣好的脸庞染上讽刺,她不是在笑云正沧,而是嘲笑自己。
“对不起。”
接触到她不太高兴的目光,云正沧突然软了下去。
——他有什么资格来问这件事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