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感到腹内升起一族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大脑,一直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也许是清晨让她真正的苏醒了,她害怕这种关系再进一步,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输了一次,再经不起第二次输得那么彻底。
微微活动一下身子,与他拉开些距离后清了清嗓子,说:
“你不用上班吗?”
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此时的反抗无异于对他的某种邀请,只会激起他更疯狂的动作。
而且全身肌肉都酸痛得像散了架一样,她也没有力气再应付他无休止的纠缠。
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消他这个念头。
“嗯……”
高挺如大理石雕塑般的鼻翼埋进柔软发丝间,深深吸着她特有的发香,长长思索似的低喃:
“有温香软玉在怀,为什么还要上班?”
“你……”
大资本家当然可以不用上班!
岳知画恨得牙根疼——他倒是挺自在的,可自己的未来还是要靠自己负责。
整理好思绪,她语气清冷的接着说下去:
“你可以不用上班,可我还要生存,你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