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将两只行李箱都送走了。
这时陈姨高兴的捧着一盅冰糖银耳出来,轻轻放在桌面上叫着岳知画:“少奶奶,快过来坐吧,我还为少爷也准备了宵夜。”
云正沧这时才回过身来看她:“过去吃点儿吧,在飞机上你也没吃东西。”
“嗯。”放下茶杯,她还是觉得很冷,双手搓着肩头走过去坐在陈姨拉开的椅子上。
她煮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香,光是闻着那香气,就已令人食欲大开了。可岳知画心里沉甸甸的,总感觉没什么味口。
看在陈姨辛苦的面子上,她还是强迫自己多少吃了一点儿,就觉得胃里有些发堵。这是老毛病了,从小在福利院里长大,孩子多,到了冬天保暖不到位,她一受寒就会胃痛。
直到长大,这种病根也没有去掉。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陈姨能明白这是女人生理期的表现,主动去房间里替她多加了一床棉被。
……
回到房间里,还和她离开时的样子一样,云正沧没有叫人改动过。
其实也没有必要改动,他平时都很少住在别墅。
这样想着,她打开温热的水开始沐浴,光着脚站在地上,即使水很温暖可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