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亲手为自己涂上的药味,蜷缩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微微耸动着双肩。
这样一个异国深冬的夜里,满心矛盾又孤苦孑然,不知道上天到底为自己安排的是怎样一条路?
……
早上,冷烨果然如他所说的没有出现。
岳知画一个人煮好早餐,心底莫名荒凉的吃过早饭。
为了掩盖腿上难看的伤口,她换上一套配有长裤的职业装才出门。
shirley像往常一样来接她上班,默默站在车边拉开车门等着她。
“我想先去一趟医院。”岳知画坐到车上,看着一身黑衣的女保镖说。
“先生吩咐过,叫我们直接送你去上班。”她天生沙哑的嗓音不带感情,像复读机一样把冷烨的交待告诉她。
“我去看一个救了我的人,不用很久的。”她坚持,希望司机能帮帮自己。
坐在前面的司机侧头看看副驾上的总裁助手:“去医院吗?”
“去公司。”shirley头都没转一下,只说了三个字。
“shirley,我只去看他一眼,只要他没事我们马上回公司,好吗?”岳知画小手扒着前排座椅的靠背跟她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