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样的男人疼爱过,应该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心动了吧?
镜子中姣美的容颜上绽开一朵忧郁苦涩的笑纹……
任长发披在肩头,光着脚,纤瘦的女人围一条浴巾走出浴室。
房间里没有人,那个霸道的家伙许是真的生气了,已经独自离开。
——生气不是更好嘛?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自己了吧。
——有些事,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好,那样还会少受一点儿伤害。
这样想着,岳知画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放在床上,光着的双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小手扯去身上围着的浴巾。
“就这么一丝不着的站在我面前,你想考验我的定力吗?”
房门被人打开,冷烨邪魅的嗓音响起,伟岸的身形提着一只药箱站在那儿。
“啊?!”
这一惊来得不轻,岳知画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好像有一把火将她团团围住,正在烧得烈烈作响,莫名的燥热袭击了不大的心脏。
小手来不及去拿睡衣,慌忙中捡起刚刚扯掉的浴巾,只来及挡在身前就将光背转过一边,水眸里尽是慌乱的看着他:“你……你……怎么还在?不是……刚走了吗?”
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