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定的仰头看他,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
云正沧好看的唇畔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慢慢俯身,温暖在一点一点靠近,近得让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淡淡的薄荷气息,像春天一样充满生机。
突然,那个男人变得狰狞可怕,嘴角沾着一丝血迹。
岳知画伸手扶上自己的嘴唇,发现那血迹竟是她的……
“呃……”低呼一声,又是熟悉的猛然惊醒,岳知画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
高烧退了,汗水帮了她大忙。
可是梦里的男人,仍在眼前似的让她心有余悸。
想起他发的短信,他说在自己楼下……
岳知画掀被下床,拉开窗帘的一角,借着朦胧的路灯向楼下看去,冰冷的秋雨中,银灰色兰博基尼果然停在楼下!
刚刚的一身大汗瞬间蒸发,苍白的手指死死攥紧厚重的窗帘一角,长如蝶翼的睫毛轻颤,内心矛盾的挣扎着。
——他想做什么?感动自己吗?
——她已经决心放弃了,他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来难为她?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还能狠得下心离婚吗?
岳知画开始茫然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