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水眸,贝齿用力咬合,唇齿间立刻弥散开血腥气息。
“唔……”感觉到吃痛,云正沧瞪视着满是愤怒的小脸儿,却没有收回力道。
两个人,真的像云正沧感觉的一样,如同两条互相纠缠不放的疯狗,不把彼此折磨到死不罢休。
“正沧!你疯了!”
庄慈心穿一身稳重的深紫色商务套装站在门口,声音激动的怒斥着失去理智的男人。
今天早上的会议让她想到一个两全的对策,正心情很好的打算找岳知画详细谈谈,不成想,开门的瞬间竟看到这样一幕。
这是她死去丈夫的办公室,也是她现在的办公室,代表着云氏目前最高权利的地方,岂容这种事情发生。
见到妈妈出现在房间里,云正沧松手,却仍压住羸弱的小女人不肯起身,眼神带着痛恨,盯住岳知画染血的唇畔。
庄慈心走过去,一把拉起儿子,心疼的扶儿媳坐起来,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小心翼翼的替她整理着发丝:“知画,你还好吧?”
岳知画低着头,边擦着唇角边轻轻点头,表示自己没事。
可是真的没事吗?她心里的痛楚只有自己知道。
“正沧,你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