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位先生,你叫我有事?”岳知画快速收拾起慌乱的情绪,若无其事的站直身体问他。
“谁派你来偷听的?”高大伟岸的身材径直走过来,做工精良的西装笔挺修身,带着淡淡果木香的身影笼罩住一抹娇小。
“我耳坠掉了,捡起来而已,不知道有什么好偷听的。”岳知画不卑不亢,扬起精致的小脸儿与他对视着。
眼神里是从容不迫的淡然。
“是你?”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犀利的眼神扫描一样在她脸上仔细查看。
“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小女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句话,好像自己认识他似的。
可是他太高大了,又背对着灯光,阴暗的光线隐没了脸上的五官,让小女人看不清楚。
“有意思……”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抬起手来抚上刚毅的下巴,饶有兴味的打量她一下:“你来参加宴会?”
“是的。”小女人不看他,目光飘向电梯的方向。
“好。”淡淡的一个字,却透出一种莫名的压力。
小女人心神不宁的抬头,看他阴影下模糊的脸。
“你可以走了。”接触到她惊慌的眼神,男人突然大赦天下般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