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雷珏说。
“别伤到人。”肖令宇说完之后便把通讯器切断,坐到床上抱着雷珏,“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不能百分百确定身份,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跟我小时候遇到过的事情有关。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梦里看到雷绝最深刻的恐惧吗?那时候有个人戴着黑色的头罩,当着雷绝的面,枪杀了很多雷绝的亲人,或者说,应该是族人吧……我一开始以为那个保镖就是这个人,但后来发现不是,因为他对我没什么敌意,而且我对这个人的熟悉,那种感觉更像是某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很亲切。”
“你是说……血缘?”
“差不多吧。但我一开始也没有根据,无法肯定,所以只是觉得熟悉。可是刚才在贺杰家,你的金系能量把所有人都包围了,然后这些人的记忆流就好像分成了无数个画面涌入我的脑海,其中就有那个人的。他就在,那个雷绝最恐惧的场合,他一直在。”
“你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肖令宇发现雷珏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禁心疼起来。
“我是累,我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就好像一个小瓶子里硬是塞进了许多原本不该属于这个瓶子里的东西。可是肖令宇——”雷珏转头,嘴边带着笑,“我他妈终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