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你甚至连向她开口,问她会否爱上你的勇气都没有!嗤,我和你,谁又比谁更高贵一点呢?”
他想看到对面男子恼羞成怒的样子,然而那人还是淡淡看着他,听完他所有的话后,才摇了摇头,开口说:“你说的对,我们都一样。她不会爱上谁,无论是你,还是我。”
所以,他不是在同情他,而是透过他在看着自己罢了。
神官仇恨地望着修尤,恨不得撕碎他面上的寡淡:“难道你就不会悲伤,不会愤怒吗?你所有的感情都被无视,被弃如敝履,得不到她任何回应,你就不会感到难过吗?”
修尤坐下在潮湿的土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大理石墙砖,他闭目扬起头,在青幽月光下,一边极其缓慢地恢复力量,一边淡声回答:“因为我不会像你一样,向她奢求些什么。”
他说:“你还是不够了解她。就算她说爱你,那又如何呢?她的爱,就像是爱一阵风,爱一朵云,真诚而热衷于奉献。她不会明白我们的爱,那种永远被焦灼,忌妒,恐惧所限的爱。”
神官安静了下来。
修尤侧过头,向他望来,月色仿佛为冰冷的声音镀上了一层清凌:“所以,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像一个小孩一样幼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