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的铁针,钉在她的心上,“说你驱使着他,就像爬行在夜间阴沟里的毒蛇,驱使一只令人厌惧的老鼠,沆瀣一气?说你甚至可能使用了女巫最擅长、最下流的伎俩,去引诱一个强大的怪物以供驱驰,做着肮脏的交易和勾当……”
他的话越来越恶毒和不堪入耳,宋琅闭了闭眼,忽然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朝他迈步走去。
她一边走着,一边单手解开衣领的纽扣,扯开腰间的系绳……
神官恶毒的话语蓦地顿住,然后说:“你、你要干什么?”
宋琅掀眼,映入他呆滞中带着几分退缩防备的神情。
微楞了一瞬后,宋琅眉锋微微一挑,顿时知道他想歪了。
于是她脱下湿透冰冷的外衣,顺着他的想象,冷声说:“上你!”
不是说她最擅长下流的引诱伎俩?嗯?
神官瞳孔猛地一缩,怔怔望向她仅着单薄里衣的身影:若明若暗的火光,袅袅的烟雾,似一层绰约朦胧的轻纱,拉开在两人之间。因为海水浸湿,单薄的里衣紧贴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肩胛细致,如展翅欲飞的蝶,将飞至那一抹迤逦起伏,起伏是远山绵延,韵致天成,而绵延到尽头,却又于腰线处,蜿蜒出惊人的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