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躯与灵魂都忠诚于唯一信仰。我不会跟他们一样的,上神之座下,你休想夺走任何东西!”
宋琅顿时茫然了:“你在说什么?还有,他们是谁?”
不提还好,她这一问,神官的反应一下子变得激烈了:“你迷惑的人还少吗?那些旅馆里的男人,神学院里的唱诗班童子,高瑟骑士,还有那天晚上的——”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在宋琅哑然的神色中,他顿了顿,说:“总之,不管你有什么谋算,我不会受你蒙蔽的,你好自为之吧。”
宋琅悠悠叹了一口气,仰头又喝了一口水。
反正她也呆不久,就懒得和他废唇舌了,干脆将一切恶言恶语都当成耳边风。
见到宋琅毫不在乎他的模样,神官抿了抿唇,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竟生出一丝难言的、被冷落的委屈。
于是他一甩袖,转身就要走。
“等等。”宋琅忽然叫住他。
“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神官立即回过头:“怎么,你还想像上次在图书馆一样狡辩……”
“不管怎样,谢谢你送我的水囊。”宋琅朝他晃了晃手中的水囊:不得不说,这玩意还怪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