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男子低了低头,心中也奇怪这只雀鸟是如何混进这儿的。
图斐尔诡异地沉默了片刻,淡声说:“还是我送过去吧。”
“……是。”这种跑腿的工作,让主席来做真的好吗?
……
“笃笃。”虽然房门没有锁,图斐尔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房门被打开,宋琅睁了睁尚余惺忪的眼睛,微微讶异看向他:“罗伯先生?”
图斐尔抿了抿唇,提起手中的雀鸟,简洁说:“你养的雀鸟。”
宋琅微楞地看了一眼,转头看到旁边桌上的笼子后,连忙愧疚对他说:“非常抱歉,是我先前大意,忘记关上鸟笼的门了。”
她伸手接过朱红色的雀鸟,快步走到桌边,将它重新放进笼子里,才又跑回门边,对图斐尔说:“谢谢你将它找了回来,耽搁你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呢。那么,午安了,罗伯先生!”说完,她就要关上房门。
不料,图斐尔忽然伸出手,手臂抵上门,俯低头沉沉看向她。
“罗伯先生?”宋琅抬起眼。
“……你在紧张?”图斐尔忽然低声问。
什么?!他是怎么透过她一脸的淡定自若,看出她内心那一丝做贼心虚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