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不可活!
葛垣凉介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这句唐土的话。
只能速战速决了。
他重重闭了一下眼,平息自己紊乱的气息,飞快俯低头,凑近眼前线条精致流畅的蝴蝶骨,咬住上面的第四根银针。
然而咒语才刚念出几句,他霍然偏开头急喘一声。
要命!
他慌忙将怀中人拉开一点距离,用左手替她整理好凌乱得要滑下的衣衫,调整好姿势,再接再厉攻克第四根针。
这一次眼见咒语即将念完,葛垣凉介紧绷的手臂不由松懈了点,可没想到就是在这一松懈间,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便遭到了会心一击,一连串激烈的电流从相贴处窜入四肢百骸,激得他脑中一白,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前功尽弃。
“噗嗤!”一个促狭的声音传来,“凉介,你丢人不丢人?”
兀自尴尬的葛垣凉介转过头,看见了一身松垮白色狩衣、显然是匆匆从浴池里爬出来的葛垣凛一。
他一边拉好衣衫,一边揶揄笑着走近:“凉介啊,枉你一生冷静自持,如今竟然栽得这么凄惨?”
“起开,起开。”无视气息瞬间变得幽沉冷冽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