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恶狠狠打中手背的手。
“呵,当我平安京第一阴阳师的名头是白挂着么?”葛垣凛一促狭笑着,手中的扇不断敲向宋琅左晃右避的额头:“说谁艳鬼呢,嗯?嗯?”
宋琅赶紧捂着额头,一边躲避一边惊讶道:“凛一,你什么时候在扇子上用的阴阳术?”
“在你说歪脖子突眼龅牙的时候。”葛垣凛一阴测测笑道。
“呵呵,哪能呢,凛一大人无论是人是鬼,当然都是始终如一的貌美如花。哎呀,别敲了……凛一,你再敲,我就使用绝技小南瓜了啊……”
两人戏笑间,天际已悄然露了一抹亮白。
晨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落在空旷岑寂的街道上,柔柔暖暖,惬意舒适,时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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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中时,天色初亮。
葛垣凛一半阖着眼眸,眼下是可怜的微青,他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后,便款款回房补觉去了。
见到白色身影消失在合起的房门后,宋琅脸上的嬉笑之色一收,露出隐约的忧虑。
那咒灵术,虽然凛一谈起时容色淡然,但若是连他都只能做到压制、而不能彻底除去的术法,想必也没有他表现出的那般轻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