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莫非,你就是想带上我去膈应凉介的?”
葛垣凛一抽出桧扇,遮住红唇笑而不语。
宋琅无奈看他:“果然是这样没错吧!”
他用扇面覆在唇上,眉眼弯起:“哎呀,我还挺怀念他小时候扯着我的衣袖,要我给他买糖的样子,可惜啊,现在他总是冷沉着一张脸,跟一谭死水似的,看了就惹人厌烦。难得他碰上你时,还能情绪波动那么一会,不带上你去多看几眼怎么行呢!”
扯着衣袖要糖?葛垣凉介?
宋琅顿了顿,实在难以将这个形象与脑海中那个一身煞气的深蓝衣男子重叠起来。
她抬头细看着笑意清浅的葛垣凛一,这才发现,他们兄弟二人在长相上其实有六七分像,只是,他们的气质实在是完全迥异,若不是两人一起出现,几乎没有人会将他们联想在一起吧?
听他说来,两人年幼时想必也是感情甚笃,又怎料想得到今日的相见两相厌?
宋琅低头一想,说:“成,你弟的仇恨,我扛了。今后就劳烦你教我阴阳术了。”
葛垣凛一倏地收起扇,淡笑道:“教一个鬼灵用阴阳术吗?倒也有趣。”
“不过,”他接着说,“鬼灵体质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