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五数之三,七七数之二,问物几何?”
一支长木牌随着内侍最后的话音同时落地——
“解!”
宋琅声音清朗:“二十三。”
内侍一愣,低头看向答案,道:“善!”
顿时满座哗然。不过是刚刚提起笔,速度快些的也只在纸上落下一点墨色,连计算都未曾开始的一众公子门客纷纷惊异看向宋琅。
她竟然没有用纸张计算,直接就能说出答案?就算是心算,这速度也太过诡异了吧?
内侍连忙继续解卷读题——
“解!”一支长木牌掷出。
“解!”又一支长木牌掷出。
“解!”再一支长木牌掷出。
每一次,内侍刚读出题目的第一句,宋琅就抽出了竹筒里的长木牌,拿在手里转笔一般地把玩着。
念题毕而木牌落,木牌落而答案出,答案出而满堂喝。
一声一声中,沈闻含笑端起案上酒,浅斟慢酌,一杯一杯又一杯。
当时他与她在马车对峙之时,他只觉得她的行径恶劣十足,而如今临到她与诸国文人同殿对峙,他却觉得这种顽劣行径简直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