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之前一样用银冠束起,而是如黑润的绸缎般娇贵地散落在身后。他坐靠在木轮椅上的姿态百无聊赖却慵懒清贵,横举起的左手手臂上温顺地伏着一只猎鹰,而他玉色修长的手指正闲散地逗弄着苍黑色的猎鹰。
唉!都是人间的人,活起来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宋琅一边在内心暗恨地羡慕着,一边走过去款款行礼:“公子金安!”
沈闻逗弄的动作停下,偏头闲散地瞥眸看向她:“嗯。有事?”
宋琅点点头,小心措辞着说:“公子,其实我也略通岐黄之术,虽然公子可能已经遍访名医,但小女不自量力,若是公子不介意,可否让我一观伤腿?”
“不用了。”沈闻转过头继续逗弄手臂上伏着的猎鹰,声音淡淡:“我的腿并不是旧伤,只是毒素累积多年所致。”
宋琅讶然抬头看他,这些权贵之家的阴私黑暗她并不打算过多知晓,却还是抿了抿唇,犹豫着低声说:“我就看一下,好吗?”
他抬头看着她,眼中幽沉无一丝波澜,在宋琅略显失望地低下头时,他才不在意地回了一声:“随你。”
害怕他出言反悔,宋琅连忙绕到他身前,单膝蹲下。抬手轻轻握上他的小腿后,她小心地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