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一圈一圈小心缠绕上。
缠着绷带的时候,一直半昏迷的男人似乎清醒了一点,微微转过头看她。为了缠好绷带,宋琅正蹲在他左侧,头靠近他的肩膀,双手几乎半环住他,他这一转头,便差点碰到了她。宋琅一抬眸,就在近距离中看到他虚弱又带一点警惕的目光。她不在意地轻移开眼眸,捏着绷带的末端,熟练地在他胸前打了个蝴蝶结,才退身离开。
年青首领虚弱地低下头,看着胸前的优美蝴蝶结,拧拧眉,一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模样。
宋琅走到放着草药的角落,挑挑拣拣。旁边的伊鹿抹了一把泪,两眼放光惊喜地说:“宋琅,原来你真的是巫医呀?还是很厉害的那种?首领竟然这么快就不流血了!”
听到“巫医”这个词,正在低头纠结的男人立刻抬头看向她。
正在挑拣草药的很厉害的那种巫医闻言,非常矜持地点了点头,端着大天丶朝独特的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略懂一点医术而已。”
挑好镇痛祛热的草药放进保温瓶中烧煮后,宋琅让满脸崇拜恨不能以身相嫁的信徒伊鹿到外面找来两根稍粗的树枝,然后转身来到青年首领的身边,执起他脱臼的右手,仔细摸着他的骨。
男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