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麽点了点头。
“那一晚,出现了一个男子,额间的胭脂痣散发着血色光芒。”
花麽眼睛瞪得极圆。“你不是说那人是尊主的师傅?”
“所以,我觉得,吴为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奇怪男子一定是尊主的师傅,那个我在悬崖底下曾经见过的人。而乌雅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八九不离十,尊主和她的师傅练习的武功肯定是相当的邪门,因了邪门,是以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更因了邪门,尊主和她师傅的功力练习到一定阶段就会失血,为了保证体内的血液,尊主的师傅才会想到将血蛊植于尊主的体内。一如尊主现在将母蛊植入她师傅体内是一回事。他们二人都是为了保住对方的命。”
花麽摸了摸脑袋,“这到底是哪家的功夫?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江湖上也没有人说起过啊。”
“江湖上有一个门派,从来只是传说,却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他们。”
“地驭门?”
将花麽的震惊看在眼中,百里建弼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方才也这么想过。可地驭门传世两百余年,若真有练习得身体失去血液一说,应该早就找到解决的方法,更或者这邪门的武功会遭禁锢不准门徒妄加练习……想不透,真想不透……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