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昊泽笑得洒脱,“既然跟定了,为何要后悔?”
其实早在战船行至中塘的时候,就接到了擎苍的飞鸽传书,原来卓闻人早带兵前来解围,不想半路上南疆疆主乌诺哲杀出,硬生生将卓闻人阻在了自贡地区以外。可以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东方随云带的人不多,蓝昊泽的水手也仅有千余之众。和林文定的三千守兵以及段士棋的两万土司亲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川比大海、小乌见大屋。
不但没有丝毫的慌张,东方随云竟然令其余的两艘战船停在了中塘。他仅带着蓝昊泽、段小朗以及百余名水手来到了上塘,就这般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林文定的老巢。
“旦不知乌诺哲这斜插一杠子是为何?莫不是他在贩盐中也插了一脚?”
听着蓝昊泽的疑问,东方随云笑道:“应该有这档子事。而且我还听闻人说,南疆连年干旱,牧民饿死不少。乌诺哲这是逼得没办法了,又欺我主年幼,是以想趁火打劫,捞一点是一点。这次趁着闻人动兵仓促,想打闻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知道卓元帅那边的战事如何?”
“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不出一个月,应该可以将乌诺哲打得灰土灰脸的滚回南疆老巢。”
“你就这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