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梳洗完毕,顾青麦偎在床头闭目养神。
只当她睡着了,任自家娘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东方随云亦是偎在床头细心的翻阅着卷宗。突地,只听顾青麦笑了一声问道:“相爷,你可有失落之心?可惜之意?”
原来她没睡着?知道顾青麦打趣的是许昭阳之事,东方随云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娘子认为呢?”
顾青麦深吸了口气,有些小恼,“多少总有一点吧。”
东方随云瞪着她,带丝挑衅,“娘子希望为夫有吗?”
问题再度抛给了她。顾青麦摸了摸腰间挂着的在花神娘娘庙求的平安符,咬了咬唇,“不希望。”
轻抬起她的下颔,东方随云低头将唇印在她的唇上,“为夫听娘子的。”
见他手中拿着卷宗,想必定是燕子坞惨案的事了。“相爷可是排除燕山茶寮了?”
“燕山茶寮应该不存在嫌疑,只能说是那帮劫贡品之人利用了燕山茶寮的习惯而已。他们以为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的阴毒计谋,却万不想他们会栽在为夫娶了一位心思剔透的娘子身上。”
明白自家相爷是说她在槐林‘无意,提醒的‘甘草、鲤鱼先后同食中毒而亡,之事。万不想真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