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随云若有所思。顾青麦却装作害怕之神,“相公,只怕那燕子坞不祥,我们还是不要走那条路,绕道吧。”
“娘子说些什么呢?就算有两百魂魄,那也是我大业皇朝铁骨铮铮的男儿,何有不祥之说?”
听着东方随云责怪的语气,顾青麦低头卷着衣角,似乎知错的样子。茶寮老板劝道:“夫人莫怕,你家相公所言甚是。再说前往京城必须得走燕子坞,如果实在不愿,那就得翻过那燕山山脉。”
“翻山大约多长时间?”顾青麦犹自问道。
“如今虽是初秋,但山顶只怕已在飘雪,不谈山路难行,那积雪的山路就更难了。就算是个健全人翻那山都有一定的难度,依夫人的身子来看只怕更难。所以老朽建议,还是听你家相公的话,走燕子坞的好。”
听了茶寮老板的劝,顾青麦低下头,似乎妥协了。东方随云柔和的伸出手,抓着她的纤手,“放心,有为夫。”
顾青麦轻柔含羞的点了点头。只听临桌上有人说道:“看得令人好不羡慕。”
知道说的也许是他们二人,东方随云和顾青麦只是相视一笑。只听临桌上又有一人叹道:“羡慕的多着呢,如果知道那许昭阳郡主和秦岭马场少场主秦愿的事,兄台不知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