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如果说没有呢?”顾青麦心似鹿撞,但仍旧稳坐不动,“皇爷想一想,父亲爱我如命,怎么可能将我送往它处?”
“据无缺说,是令堂的师门?”
它处?据说?也就是说四师傅透露的不多,眼前的七皇爷知晓的也不多。顾青麦仍旧不动声色,“不说母亲出自何师何门臣妇尚且不知晓,只说臣妇自打出生克死母亲后总认为自己是罪人一个,哪敢在父亲的面前打听母亲的半点子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父亲真要将我送入母亲的师门,一个出生就克死母亲的不祥之人那师门又怎敢收留?再者,父亲一生忠义,怎么可能将臣妇这不祥之人像烫手山芋般的甩给其他的人?”
顾老夫人之死他多少听说了一些,如今听了顾青麦所言,宸天极由不得点头,“东方夫人所言甚是。要不然,令尊也不会说出辛苦扶养东方夫人长大的话来。”
原来这位看似温润的七皇爷其实是暗藏心机,先见过父亲再来套她的说词。看来四师傅只是敲山震虎,并没有告诉宸天极太多事,要不然宸天极也不必如此枉费心神的打探。想到这里,顾青麦不再心惊,故作黯然回道:“臣妇自出生克死母亲,遭了天遣,身子骨一直不好,父亲花费许多心血替臣妇治病都……至今令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