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在耳边。顾青麦吓了一跳,睁眼一瞧,画舫上的数扇窗子已然合拢,这画舫已然是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一时间,她心大骇起来。
河岸上的卓闻人亦是发现画舫的窗子全然关闭,只当出了什么异常状况。他倏的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直至酒肆的酒旗边他又停驻脚步,霍地咬牙转身,一拳头擂在了挂酒旗的旗杆上,震得酒旗不停的摆动。
“你心痛了?”宸婉君衣裙飘飘,从远方的黑暗处走来,满脸落寞的神情,一扫平日的娇俏和胡闹。
卓闻人冷冷的看了宸婉君的方向一眼,回过头,仍旧站在酒旗下一动不动。
“你心动了?”宸婉君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卓闻人的身边,问话间,眼睛泛起少有的红。
身体一震,卓闻人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宸婉君的问话。
宸婉君凄婉一笑,看了眼河中随水漂浮的画舫,从画舫的窗子中透出些许余碳灼灼的光线,隐约可见相拥的两个身影就那般纠缠着。画舫外四周高挂的灯笼亦是随着画舫不停的摇晃,“这么多年,我怎么追都追不上你的步伐,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为什么会停下自己的步子等着她?一个有夫之妇?”
“你想多了,他们是我的大哥和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