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唇,柔柔软软的轻巧之极,许久他又喃喃问道:“是不是想问为夫,三天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相爷做事自有相爷的道理,何需告诉妾身?”说得轻巧,但顾青麦心中却是希望东方随云能够主动告诉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心中似乎都在狂嚣着放下那一晚,他喝醉了,他醉酒动心,他醉酒动情,他醉酒动性……
不知顾青麦心中最真的想法,东方随云咧嘴一笑,“当张太医说娘子是心胸郁积导致气血不畅的时候,为夫还只当娘子想多了,不想却是为夫小看了娘子的沉稳啊。”
他这是变相的告诉她,他全身而退了吗?顾青麦心中一喜,继而又是一悲,能够全身而退又如何?以后还有无数个夜晚,难道她都要再如三天前的那个夜,千千万万遍的假设、欣喜、失望?如果早知道这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如此的折磨人,她必然不会设下这番心思独吞这苦果,只是如今戏已开演,她不得不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