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阳的眼睛转到顾青麦的身上,见顾青麦讪讪的笑着点头,她心中一时懊恼难挡,“随云,听闻你这位受宠的小娘子又替你纳了一房妾?”
东方随云机警的睃了眼四周,看到熟悉的鸽哨符号,他明白,万年青已派人保护在四周了,他这才放心的搂过顾青麦笑道:“我家娘子恭德贤良,如此替本相考虑,是本相的福气。”
“福气?”许昭阳怒气冲冲的瞪了眼顾青麦,又看向东方随云,“随云,你看看你那受宠小娘子替你纳的都是些什么人?除了奴婢还是奴婢。要貌无貌、要才无才。这个顾贱人是怕有人超过她,是以选了些连她都不如的人来侍候你。随云,你是我朝的相爷,是风华霁月的人物,怎么能够毁在这些乱七八糟、猪狗不如的女人手中。”
这话可不中听。顾青麦冷冷说道:“就算相府中的女人都是无貌无才的女人,但总比郡主这损人之际还能出口成章的无品的人要好得多。自古女子重德,是你这般无品无德之人,也难怪进不了相府,连给相府的妾提鞋都不配。”
“贱人,你敢说本郡主无品无德?”许昭阳不自觉的扬起手。
东方随云将顾青麦护在怀中,“郡主,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人须自重而后人重之。本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