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神情,夜老夫人嘴角一阵轻笑,继而轻拍着儿子的背,“娘知道,那顾老贼子天天往太和酒楼跑。只怕灌了不少迷糊汤我儿喝了吧?”
“岳父说,爹和他是结拜的生死兄弟。两人个一起投军,一起做战,是那种好得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岳父还说,娘……知道这些事。”
“你信吗?”
东方随云在母亲的怀中抬起头,眼睛不避不闪,“儿子信。”
儿子的眼睛中有企盼、有期待。他在企盼什么?他在期待什么?做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不知?心似被剜了一大块,夜老夫人面露痛苦之神。“一如你爹般,你爹就是相信那顾老贼子的什么生死兄弟之情,所以才会死在顾老贼子的口蜜腹箭之下。”
口蜜腹剑?东方随云眼中抹过疑惑。“娘,儿子不明白,如果岳父果然追杀我们母子,那他知道我们母子在京城的消息却没有派人前来追杀,为什么?”
夜老夫人冷哼一声,“天子脚下杀人,他顾自强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说,你舅舅当年是京机府台,手下也有一帮人马,他顾自强想要在京机府台的地盘杀人,只怕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小时候,他和母亲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那逃难的日子和躲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