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救下昭阳顺势踢飞她的时候,她本身却又全无内息。”
“哦?”
看着许胤祥再度疑惑的目光,秦愿又道:“明明我见那顾家千金出手狠毒,可她偏又全无内息,我也相当的疑惑,至今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索片刻,许胤祥说道:“再怎么说那顾青麦是将门千金,只怕多少学了些她父兄的身手,是以方有那般招式。只是她素来体弱多病,是以没有什么内息。那番武功造诣,只怕是花拳绣腿而已。”
“王爷如此解释,倒也说得过去。要不然,那天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拼着会武功却要故意受我一脚的危险将自己的命置之脑后。”
“只是你下手也狠了些。”
“我当时救昭阳心切,没有想那么多。怎么会知道那顾青麦只是个花架子?”秦愿说着话,看了醉云阁的方向一眼,“昭阳……这几天如何?”
想到自家妹子那天当庭庭杖二十,屁股虽被打开了花却仍旧咬紧牙关不掉一滴泪。苦笑一声,许胤祥叹气摇头,“我也不知我许家的妹子到底怎么了?一个和他相府的表妹争宠争爱而倍受冷落。另一个为了他伤痕累累。是不是我许家前世欠了东方家?”
秦愿冷哼一声,面露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