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这不是来了吗?”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为夜老夫人细心的试泪。
“娘,柔儿,你们?”东方随云最惧女人的眼泪,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心中亦是百味陈杂。
“表哥,你去罢。我和姑姑多时不见。想和姑姑说些体已话。”
知道母亲仍旧没有原谅他,东方随云只好起身,“娘,那儿子告退了。”
夜老夫人看都不看儿子,只是冷着脸不作声。
自感无趣,看着母亲满头的白发,东方随云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的看了夜柔一眼,终是步出母亲的寝房。
见东方随云出去了,夜柔这才柔顺的趴在夜老夫人的怀中,“姑姑。柔儿回来了。”
“还是柔儿知心。虽在深宫却从来没有忘记过我这个老婆子。这一次不是送药就是派太医为我这个老婆子治病。比那不肖子还帖心。我只当没那个不肖子罢。”
“姑姑,不要误会表哥。表哥此为,也许另有原因也说不准。”
另有原因?夜老夫人不解的看着夜柔,“柔儿,你还要为那个不肖子说话?”
“姑姑,您想一想。二十年来,姑姑含辛茹苦将表哥养大成人,表哥岂有不感恩的?再说母子连心,就算打断了骨头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