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裘大氅,递到含玉的手上,“替你们家小姐披上。”
“是。”
看着含玉捧着大氅远去,东方随云闭上眸,唇畔绽出一丝复杂的笑。也许是鹤觞的原因,昨晚的他似乎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和自家娘子谈话的方式,明明清淡如水却偏字字珠玑,明明柔弱不堪却偏不显懦弱,明明怒火难耐却偏万般隐忍……隐约中,似乎看到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长发垂地、双颊晕红、凤眼含春、嘴角含笑向他缓缓走来,自有一股英气,又带一抹魅艳,少女的图像越来越清晰——自家娘子?!
感觉心的跳动,东方随云猛地睁开眼睛,再度看着远方大堂上已是裹上了自己狐裘大氅的自家娘子,他猛然间懊恼的握拳直击廊柱,“不会,也不允。”
“少爷,老夫人请你去敬佛堂。”她有看到东方随云要含玉替少夫人送大氅的一幕。水卉的声音尽量的压低不要让自己的怒火外泄。
东方随云无视水卉的存在,迳自往敬佛堂而去。行自敬佛堂中,只见母亲跪坐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他缓步上前,亲自上前点燃香烛,跪下行礼。
“云儿,二十年来,昨晚你是第一次没来敬佛堂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