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如何?娘子……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害羞了?”
不是害羞,她想死了算了啊。她实在不忍心眼前这雌雄莫辨的美男子变成白骨啊。庙堂终究不比江湖,江湖可以刀头舔血、快意恩仇、一了百了。庙堂多了许多束缚、规矩、以命偿命。再怎么说父亲还在庙堂被人软禁,她若真一个情不自禁让东方随云变成一堆白骨,她逃得了,父亲逃不了啊。忍忍忍,再忍,权当她顾青麦坐在一堆白骨中间罢!如此一想果然便少了许多旖旎风情,头也不痛了。
东方随云不知顾青麦所想,只当她的脸红是他挑逗而起,手越发的不规矩起来,“放心,为夫一定不会伤着娘子,一定会让娘子满意。”
是谁说这个丞相爷有着高风亮节的情怀和胸怀天下的慈悲之心?如果她顾青麦现在有徒弟,她一定要告诉她的徒弟一定要记住一个真理,越是在人前光鲜的人内心定有着无比的阴诲,而这阴诲的一面向来只对自己人展露。
自己人?她是他的自己人吗?顾青麦方方想到这里,脑袋不由自主被东方随云拉了下去,紧接着一记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眼见着那微勾的红唇离自己的唇越来越近,顾青麦再也忍不住的扭过头,一声低呕之下,方才喝的鹤觞吐出大半。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