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却是明芝张嘴咬住他的手,徐仲九一边扼住她脖子,一边笑骂,“你改属狗了?”果然明芝咳了数声,他顺势抽出手。
擦了擦手,徐仲九站起身,半警告半开玩笑,“别闹,现在轮到你落在我手上。”他头也不回往外走,扔下一句话,“我知道你不欠我,但我愿意欠你。”
明芝就算气个半死,也不得不承认,与其跟徐仲九斗嘴,她还不如像他那样接受现实,好好养伤,好好补充体力。
过了两天,那位屠夫般的大夫又来,帮她拆去许多绷带。随后阿荣又领了个妇人,把明芝洗得干干净净,还略施薄妆,换了身大红的衣裙。等明芝回到房里,发现房间也收拾过,最显眼的是窗下一对大红蜡烛。
明芝坐在那出神。以她的身手,不要说受了伤,没受伤也不是阿荣的对手。他几乎每时每刻守在门外,不给她逃出的机会。再说还有徐仲九,他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已非病重时的情况。
要不认命算了?
这念头初起,便被明芝即时否决。不行,她受不得这口气!要她像从前一样,老老实实看别人脸色,从别人手里接一点施舍,做梦!她季明芝靠自己也能挣到成千上万的大洋。
明芝忽然想起存折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