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好买,不是钱的问题,然而最终还是被明芝买到了,花了几条小黄鱼后。
但徐仲九没有马上好转,有段时间甚至到了人事不知的地步。在某个深夜他醒来,面前有张焦黄的脸,顶着烂桃般的眼,嘴角还有一圈大泡-明芝日夜看护他,也快倒下了。
看到她的样子,他莫名其妙地想笑,又笑不动,身体好像烂泥一样,哪样都不受控制。不知道是谁害了谁,他有今天自然是她害的,但要不是他撩拨她,大概今日她已乖乖接受安排做了沈大少奶奶。就算日子不那么顺心,她都忍了十几年,没道理不能继续忍下去。而如今,他死以后她人财两空,白忙一场。
果然,人在做天在看,苍天饶过谁。
“有件事,”他清了清嗓子,“一直想问你。”
明芝把耳朵贴在他唇上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气息灼热,她的耳朵跟着慢慢热起来。
“你怎么拿到钱跑出来的。”季家院子的围墙并不是摆设。
她有点犹豫,却还是说了,“枪上加了消声器,我在太太老爷每晚喝的参汤里下了药,他们睡得很沉。我买通司机,藏在后备箱,光明正大出了大门。”在大量金钱之后再给一点借口,让人感觉他不是贪图利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