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傅雨点了点头,慢慢下床,刀口被缝线之后,是紧绷的疼,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很疼吗?”荣子夫人感觉到傅雨的手心出了汗,明显是因为疼痛出现的虚汗。
傅雨摇头,说:“就是绷得很紧,有点不舒服。”
“这个等一周后拆线就好了。”
“嗯。”傅雨慢慢走到洗手间,上了厕所之后,回到床上。
这样一走动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顺畅了许多,不过还是没有立刻就顺气。
禾子看到她出来,连忙上前扶了一把,说:“幸好有荣子夫人在这里,否则我都不懂,一定要顺了气才能吃东西。”
“你也帮我准备了吃的?”傅雨看着她,问道,“龙呢?回去了吗?”
她对渡边龙介的称呼把禾子吓了一跳,表情有点怔愣。
从来都不知道有女人可以直呼渡边龙介的名儿,最多也就是社团的长老会叫一声“阿龙”,但那是长辈对小辈的称呼。
可是傅雨这个,很明显就是对特别亲密的人的称呼,所以她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傅雨看她呆愣地表情,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