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他说,妻子是用来疼的,洗碗就算是戴着橡胶手套,也很伤皮肤。
所以,这种粗重的脏活累活,全部交给男人做就对了。
傅雨没有争辩,有人心疼自己是好事,尤其是自己的老公,不疼自己,还有谁会疼自己。
她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用咖啡机煮咖啡。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点开一看,是何丽婷给她的邮件。
“云,丽婷说韩默那里的化验有结果了,说是我的血液里有一种很奇怪的物质,他没办法确定那是什么物质。”傅雨把邮件内容告诉了樊云,他立刻走出来看了一下,说,“等我洗完碗,我们去找韩默具体问一下。”
“好。”傅雨答应了。
在樊云整理好碗筷之后,两人就去了何丽婷家里。
“进来吧。”丽婷让他们进屋,倒了茶,让他们坐下,说,“好了,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韩医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傅雨开门见山地提问。
韩默把自己记录的报告给他们过目:“你们看,你的血液里有一种奇怪的物质,而且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消失殆尽。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可是如果像你说的,什么监视或者是阻碍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