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给砸了,但实际上还是不舍得钱,没砸。
他把情况汇报上去,也说明了:得不到,也许是最好的。
樊云洗漱之后,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点药,才离开客房,走去隔壁敲门。
可是,他敲了很久,都没人应门,直到收拾房间的客房服务员来到他面前,说:“先生,您是找这间房间的客人吗?”
“嗯?”樊云看服务员直接用钥匙开了门,立刻明白道,“她退房了?”
“是的,9点多退房的。”
“这么快?”樊云拧眉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傅雨打了电话。
第一次的手机直到铃声自己中断,她也没有接听;第二次才慢慢悠悠地接听道:“喂?有事吗?”
“你在哪儿?”
“火车站。”傅雨回答。
“怎么不说一声就回去了?”
“认床,睡不着,就想早点回家休息。”傅雨的声音淡淡的,听着有气无力,明显就是提不起什么兴致。
说白了,她的身世对她的触动一定不会小,所以想早点回家躲避城市的喧嚣,也可以理解。但是,他不能接受的是她的不告而别。
她竟然不跟他打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