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看,发帖的是信阳侯府的老太君钟老夫人,也是陆歆名义上的祖母。
信阳侯府老太爷已经去世,陆歆父亲也去世了,如今一家子就剩下陆典上下一家,将信阳侯府占得满满当当。
想起这家人,沈茹就觉得恶心,所谓鸠占鹊巢也不是这么个占法,想到他们数次刺杀陆歆,不由得恨从心起。
钟老夫人在帖子中的言辞很是自以为是,真当自己是陆家的老祖宗了。
傍晚,陆歆从军部回来时,沈茹将贴在给他看了,陆歆看过,便要拿过来撕了。
“别撕!”沈茹阻拦他,“你别忘了,你到底是陆家人,你父亲、祖父的牌位还在信阳侯府的陆家祠堂,难道你真能就此揭过去?倘若她到人前说你不孝,你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陆歆一拳捶在桌上,怒道:“怎么可能就此揭过去?我陆歆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怂货!只是我不屑像那个人那样搞暗杀,我要明着把他拉下马,让他滚出信阳侯府,不要污了陆家的地方!”
沈茹按着他的肩膀,安抚他道:“打算是打算,计划是计划。但是明面上,她还是占理的,如果她请我不去,她一定会到各官家眷散播谣言,给你套上一个不孝的名头。到时候,反倒让她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