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泰跟她往前走着,看见投行卷的队伍都快排到书院外了,道:“如果是她还在排着,怕是一会儿半会儿都出不来。这个空档,你干脆赶紧还了人情,请我吃顿饭。我可帮你去求过圣人了,你可别觉得能赖账!”
竹承语笑了:“就只让我请一顿?你说吧,我反正也就那么点家底,要是到江畔的万丰楼,那我真是请不起几个菜。”
俱泰摆手:“不用走那么远,就国子监门外便有不少用饭的地方,估摸着我们吃完了,那位女冠都未必能排到,也方便你再回来。”
竹承语先去找到裴六说了一声,才跟俱泰两个人穿过国子监外熙熙攘攘的大街,找了一家竹承语还算熟悉的小店落座。
本来还拘束,但俱泰和她都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几壶清酒下肚,话渐渐的聊的开了。
此事发生,竹承语说出了内心真相,事情又得以解决,心头轻松不少,不在意之间话也多了些。而俱泰贪酒,但实际上酒量并不如竹承语,俱泰不大在朝臣面前喝酒,今日竹承语是个特例,跟她喝了没多少,他先托着腮靠着桌子,开始拿筷子有些幼稚的戳起了盘中的菜。
竹承语有些想笑,她常听说俱泰在休沐期间常常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居然喝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