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
易亦珏挑挑眉毛:“作为姐姐?你是忘记了你作为父亲,在我小时候需要筹钱做手术的时候,以这个陆楠要去实验小学,要交择校费为借口回绝了我妈这件事了吗?”
“这些旧账,我一笔一笔的都记得很清楚,我不提,是因为如今我没有必要提,但我劝你们千万不要得寸进尺,否则后果你们自己掂量。”
易亦珏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却再无心看剧本,烦闷得很,想了想,从衣柜里拎出一件外套,换上鞋子从消防通道下了楼,溜进了余长皓的房间。
“有事?”余长皓看着溜进来的某人,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易亦珏往沙发上一坐,嚷嚷道,“我来辅导你演戏啊,别又跟今天似的,老是ng,我们很痛苦的。”
余长皓的耳朵又红了,易亦珏捏了捏他的耳垂,说道:“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
“开心什么?”余长皓看她。
“都说一个人是不是喜欢另一个人,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哦?”余长皓挑挑眉毛,佯装叹气地低下头,“那为什么你的眼神就那么正常?都没有被导演卡,我太悲哀了,我女朋友喜欢我,没有我喜欢